我……”“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,是吗?”沈清接过话头,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。
她想起刚才陈默说“我们毕竟夫妻一场”时,眼里那点算计的光,忽然觉得无比讽刺。
林淑芬似乎被噎住了,半天没出声。沈清能听见电话里传来电视新闻的背景音,
是关于金价上涨的报道。“清清,”母亲的声音突然软下来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
“妈不是逼你,妈是怕……怕你一个人带着这些东西,以后更难嫁人。”这句话像一根细针,
精准地刺进沈清心里最柔软的地方。她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,眼圈有些发红。
原来在母亲眼里,她的价值永远与“能否嫁人”挂钩,而那包金条,与其说是救命钱,
不如说是阻碍她“二次出嫁”的绊脚石。“妈,我挂了。”沈清匆匆说完,挂断了电话。
寒风吹过街角,卷起地上的落叶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她蹲下身,
从包里掏出那枚早已摘下的婚戒,铂金指环上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,
如今看来像个拙劣的玩笑。就在这时,手机又亮了,是周明发来的消息,
附带一张照片:星湖湾项目的提案通过了,团队在会议室里欢呼,
他举着写有“沈清姐威武”的马克杯,笑得格外灿烂。沈清看着照片里年轻同事们朝气的脸,